季枝吟.

至我呼吸骤停时 都仅为你而献身。

马嘉祺//荆棘花园⑨

09

如果说,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需要时间。

那么又怎样来核定一见钟情是不是爱呢? 

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办法通过自己去知道。

洛瑶枝其实想了很多遍,她又想到那个雨夜。

那个雨夜里面,到底漏了什么呢?

难不成是落掉了自己怎么和马嘉祺相爱的吗?

并不是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洛瑶枝扭过头透着后车窗看马嘉祺,那人却早垂下头看自己的脚尖。

拐个弯,她再看不到马嘉祺,可站在原地的马嘉祺也直起了头,也看不到了洛瑶枝的那辆出租车。

他俩其实并没有很多时间。

很容易就错过了。

人们常常把家比做人生,或人生活中的避风港,但马嘉祺不以为然,他只把家当做睡觉的地方。

他这个人有些奇怪,跟洛瑶枝只是初恋,可他好像却对谈恋爱这码事无师自通了,饭要一起吃,走路手要牵着,鞋带开了也要他蹲下去系才好,人也应时时刻刻在他身边才对。

如果人不在了,自己呆着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。

马嘉祺,你的想法太邪恶了吧。

双方不在身边的时候脑子里更容易乱想,马嘉祺想到自己遇到洛瑶枝那天,并不是冰冷雨夜,而是晴朗午后。

洛瑶枝站在窗边插花,明亮眼眸和微红的唇,一大束白山茶在她手里仿佛施了魔法屏障,原本零散的花瓣竟也鲜活起来,上面的水珠带着洛瑶枝直直的晃了马嘉祺的眼。

于是他开始查洛瑶枝。

没有谈过恋爱,大学毕业自己开了花店,家里只剩爷爷奶奶,干净透明的如同一张白纸,如同白山茶般。

跟她在一起应该是好的结局吧。

他从小受够了父母的严格打压,是那种读到大学就跟解放了的人一样,离父母越远越好。

读完了大学和研究生,他带着一纸文凭远走他乡,前往现在的城市,没托任何人际关系,短短两年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。

他觉得人生索然乏味,小时候要受父母的打压,长大了要任单位摆布,他从来不是自由的。

直到他遇见了洛瑶枝。

她是自由的,是落魄的,是华丽的,是摇摇欲坠可以落到他心上的自由杜鹃。

她可以开花店,可以忘记带伞,可以亲手把一束一束花包的艳丽又娇贵,又可以淋着雨,站在公交站点一整夜。

他与她是两个极端。

一个被束缚。

一个如同放飞的风筝。

在陆地上的马嘉祺渴望自由,渴望是无条件的自由。

是绝对自由。

——

“神明溺水 玫瑰凋零 他在教堂里拉着手风琴 浪漫致命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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